卧室房门被推开,季星沫顿时背脊生寒,那熟悉的冷杉柠檬香水味很快将她吞噬。
下巴被紧紧攥住,她的头被扳着侧向祁南君的鼻尖,来不及将怀中的宝宝妥善放下,柔软的唇就被死死咬住。
他肆意掠夺她气息,离开时还狠狠咬破她的下唇,咂摸着嘴笑着品尝血的甜腥味。
黑色枪驳领风衣被祁南君随手丢在一旁的黑色皮质沙发中,他拉扯着领带,慵懒的活动着结实宽阔的肩。
“下午在花园和谁通话呢?”
他眯起狐狸般狡黠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季星沫,如同在盯视一只浑身颤抖的小白兔。
那架势像是只要她露出白皙的脖颈,下一秒他就会咬断她的喉咙,饱餐一顿。
“手机藏哪了?”
冷厉的嗓音笃定的质问,毫无疑问,季星沫的所作所为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无处遁形。
“南君,我……”
“说!”
他哼笑一声,眸色狠戾了不少,冷若冰霜的语调预示着他极其糟糕的心情。
“趁我耐心还未耗尽之前,想好了再解释。”
“等会儿,我或许会看在我们儿子慎安的面子上,轻点惩罚你!”
季星沫从沙发上站起身,双臂紧紧抱住儿子祁慎安,局促不安的向门外走。
“孩子睡了,我先把孩子放回婴儿床里。”
在她即将踏出门的瞬间,一双有力的臂膀结结实实的挡在门框上,横在季星沫的胸前。
“王妈!”
王妈听到祁南君的呼唤,急匆匆跑上二楼,立刻察觉到气氛异常。
祁南君目光死死锁定季星沫,像是全知全能的神只,能够洞悉她的所有心思。
“去把小少爷带回婴儿房,让人小心看护!”
王妈急忙伸手去接,却发现季星沫死死抱住怀中的婴儿不肯撒手,她不得不反手加了些力度和小心,最终将熟睡的祁慎安抱在怀中,匆匆离去。
季星沫默默在心中祈祷,想要宝宝快点醒来,或许这样,她就可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逃离祁南君身边。
可事情并未如她所愿,宝宝安静的睡着。
“你不说,我替你说!”
祁南君步步紧逼,直至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看着她挺翘的锁骨和侧颈因反抗而凸起的筋脉,欲念悄然滋长。
“给祁聿打去的电话,是吗?”
“聊什么呢?”
“聊你们之间的那个孽种吗!”
“小泽才不是……”
话音未落,季星沫纤细白皙的脖颈被死死掐住,瞬间截断了所有空气的摄入。
窒息的痛苦让她更加剧烈的反抗,十根手指指甲硬生生折断,深陷祁南君双臂的皮肉中,可他却丝毫没松开,甚至又加了点力度。
反抗到脱力的季星沫手臂软了下去,他这才松开手,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在怀中,褪去衣衫肆意妄为。凡是目光所及之处,留下了数不清的青紫痕迹,侧颈、肩头、胸前、大腿、甚至是脚踝。
祁南君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疯了,确认季星沫的心不在他这儿的那一天起,他就无法控制的想要通过这种强取豪夺的亲密行为证明她依旧属于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只有通过亲密的接触才能让沸腾的血液冷却。
季星沫极力反抗后的无助和顺从反而让他觉得兴奋、刺激,甚至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看不到季星沫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反而加重了力度。
“别睡,我还没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