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姑娘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快将这个诗词的作者公布出来吧。”
台下这人的出言将陷入沉思的抚琴姑娘给叫醒了过来。
她放眼望去一个个,一群群,他们那一双双的眼睛都充满了期待。
他们都等待着从她的口中说出他们所希望的名字。
可是今夜必然是令人错愕的一夜,也是令人所震惊的一夜,必然也会被世人所知晓了一夜。
不仅仅是因为这其中充满了转折,更是因为房遗爱所提交上的那首诗。
这首诗今夜从这里传了出去,必然会在长安城中广为传唱。
甚至是会蔓延到大唐疆域之内。
那么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必然也会被世人所知。
她想到这里整个身体不觉得有些发热,双腿都隐隐的有些站不稳。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这事却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这只只是因为一首诗的缘故。
“我知道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谁了!”
听到了催促之声,她缓慢的从都衣袖之中拿出了写有那首诗的信纸。
她将这纸折叠整整齐齐的放入了衣袖之中,此时要宣布之时就十分专注的将它拿了出来。
十根手指白里透红,捏住了这纸张的边角,缓缓的将它展开。
本来他们好奇的眼光此时却又眯了起来,好似想要凭此看清楚那纸张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就恨不得此时他们能长有鹰的眼睛,就能这样就能从台下看到抚琴姑娘手中所拿的纸了。
透过抚琴姑娘那红通的手指,白红黑之间好似一幅水墨画让人着迷。
不少人此时又转头看向长孙冲,却见他一脸阴沉的望着这台上的女子。
目光中好像在有着希望,是期待着其他不存在的东西出现一样。
“抚琴姑娘就快说吧!”
他们见抚琴姑娘拿出纸张后,却又沉迷在这纸张上的文字之中,就连忙催促起来。
同时也对长孙冲的镇定所感到佩服,就要到了公布作者的时候了,他还能保持着如此的淡定。
他这样的心态,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是啊!抚琴姑娘,你这样子可是要急死个人啊。”
“对!对!快公布这首诗的作者吧!”
“抚琴姑娘怕不是想今夜独守闺阁吗?”
这些人看到的这般场景,也相继的对抚琴姑娘出声催促,让她快快的将这首诗的作者公布出来。
这猜测归猜测,还是要拿到这当事人的话语才是最好证明不是?
这才能证明,真的是张文豪所写的那首诗。
“对不起大家了!我这就将这首诗作者公布出来。”
只能怪这首诗写的太让她所感动了,不知不觉看了这纸上的文字,却又陷入了这思念之中。
每一次看着纸上的文字,还是那般的让人动情,让她感受到的了文字中的力量和美丽。
“这首诗的作者就是----房遗爱!”
她目光环视了一圈后,才缓缓地将这首诗的作者的名字说了出来。
“恭喜长孙公子!”
“是啊!恭喜长孙~~~”
这心直口快的人已经在抚琴姑娘还未说出具体的人名的时候,就已经向长孙冲进行恭喜了。
可是真的听到了她说的话后,这恭喜的话才说出一半,他却又咽回了肚子中。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长孙冲,又看着台上公布答案的那个人。
这是闹哪样嘛?
张文豪!你不是在长安城中也是最为有名的吗?怎么会在这小小的花楼之中马失前蹄?
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想着,台下的众人听到了抚琴姑娘公布的答案后,也都是这么想的。
第一次听到这首诗的时候,他们就在想要是论谁能做出这般饱含情感的诗来,怕是也只有张文豪了。
可是这结果却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这首诗却是一个精通武艺,在马球上依靠着谋略战平了玄甲军的房遗爱所写的。
这房遗爱要是着真有这般的文武双全, 房玄龄又何必要惧怕他的老妻呢?
又怎么会在他的老妻面前硬不起腰杆来呢?
就算是他们家,真要是有这么一个文武双全的小子,怕是都会阖家欢乐其乐融融的在一起生活。
也不会三天两头的闹出一些动静来。
“我不信!我不相信这诗是那黄小子写的!”
这堂中的众人都被抚琴姑娘公布的这答案给震惊到。
可是要说谁最不认可这答案的人,也就是那张文豪了。
想他在这长安城中声名赫赫,可是今夜却在这花楼之中败给了一个纨绔子弟。
也就是在这般的打击之下,他率先发出了疑问。
抚琴姑娘自然也知道,她要是将这名字公布出来,自然也会被这堂中的所有人质疑。
可是她却想不到率先发出疑问的会是张文豪他啊!
他好歹在长安城中也是一个饱学之士,应该会对这新出的诗词有容忍之量,会欣赏这首诗其中的情感。
他们文人之间不应该是惺惺相惜的吗?怎么会一见面就发出质疑呢?
对于张文豪的质疑她是没办法言说和反对,她只能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字条,将写有房遗爱名字和那首让所有人都感动的纸条高高的举着,好视想让所有对着存在质疑的人,都能看到了这纸上的文字,看到了这纸上的名字。
她在用这无声的对抗来反驳张文豪的质疑。
";唉!张文豪!你好歹也是一代儒生,怎么会沦落到在这花楼之中为难一个小女子,难道我房遗爱就写不出这诗句来吗?";
堂中的众人看着抚琴姑娘那坚强又委屈的样子,更是让不少人都心生怜悯。
可是他们这些人也存有怀疑,不敢轻易的出声反对张文豪的话。
同时也对自己先前的猜测和对长孙冲的恭维感到羞耻,这让他们更加的不敢出来说话了。
在这般对抚琴姑娘的压迫下,在二楼包间中的房遗爱看到了,就径直的站出来对抚琴姑娘进行声援。
他自然知道这首诗不是他写的,可是这纸张却是出自他们的包间,这纸张上的名字也是写着他的名字,他这会不站出来那谁站出来呢?
况且他就见不得这些自诩文人的人,这般欺压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