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星妍看到了程羽,眼里有了光,她是被毒哑了,但还能发出声音,只是又哑又小。
“救我,程羽,救我。”
恶心的男人结束后,就提起裤子出去了,丁星妍的腿长时间的被掰开,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她撑着身体起来,也没有任何遮掩。
“程羽,救我!”
程羽别过眼去:“野哥,够了,放了她吧!”
“我放了她,谁来放过之之!”
丁星妍听到向冉之的名字,嘴里就变成了:“之之,救我!”
谢野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果之之真来救你,我就放了你。”
丁星妍看着他聚焦的眼睛:“你能看见了!”
“丁星妍,你开心吗?我能看见了,立马就赶来看你的模样。”
这句话让丁星妍有了羞耻心,她赶紧去拉遮羞布。
谢野看着她的样子,眼底全是厌恶:“之之给我生了一个女儿,你作为我名义上的老婆,就帮孩子挣点奶粉钱吧!我让红姨给你上钟。”
“原来那天真的是向冉之那个贱人!”
谢野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颌:“贱人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你这个样子是挺贱的。”
“丁星妍,既然你不愿意离婚,那我就等着丧偶。”
谢野出门的时候,对旁边站的程羽说:“你要上的话,我回避。”
“谢野,你个畜生!”丁星妍哑声骂他。
“丁星妍,你知道就好!”
他这样的畜生竟然能得到向冉之如此的偏爱,他都觉得庆幸,可惜就是有这么一群人,把他们害成这副样子。
回到医院后,他又开始看那本日记。
“昨天可可姐姐让我和哥哥在一起,我悄悄说了我愿意,今天我就去买戒指了,就当是哥哥送我的,反正我的钱,也是他的钱嘛!哥哥的戒指我就当项链戴好了!”
谢野看到这里,就起身来到她的床前,轻轻解开她身前的两颗扣子,见到了那枚银色的男士戒指。
他取下来,戴进了无名指,谢野看着这刚好的戒指,顿时泣不成声,他知道这个傻姑娘一定偷偷量了很多次。
他把向冉之手上的取下来,又重新给她戴回去。
“之之,戒指是我帮你戴的了,你醒过来,我带你去买个钻石的。”
谢野接着往后翻,却再也看不下去了,纸上的文字,字字不提爱,却句句都是向冉之对谢野最深沉,但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文字最终化作一根根尖锐的小刺,扎进了谢野的心,生了根,心脏每跳动一下,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第二天一早,谢野联系了许梦星:“闻夫人,您可以告诉我之之产检的医院吗?”
“你就和之之一样,叫我姐姐吧!在贝瑞,我现在刚好要过去,我和你姐夫在门口等你。”
谢野到的时候,许梦星正在和闻厌清聊天,看到他,便招了招手。
三人一起上去,许梦星是VIp的,她直接进去就可以,但谢野的意思她明白,就走了普通通道。
谢野想到向冉之提到的爬楼梯,很不解:“梦星姐,之之说的爬楼梯是什么意思?”
“医生看不清孩子,就会让运动一下再来看,我上个月也爬了两次。”
反正还要排会儿队,许梦星就带他去了安全通道处,
他看见都是老公扶着老婆爬,他的之之当时一个人该多难过啊!
许梦星当时爬了两遍,闻厌清就是腿再不好,也跟着爬了,没办法,他看不下去许梦星挺着大肚子一个人爬。
“喝糖水呢?”
“糖筛那水甜的腻人,我当时直接喝吐了,你瞧见那边坐着靠在老公肩膀上的孕妇没?她们就是做糖筛的,滋味是真难受!”
闻厌清之前就是陪了全程的,除了生的时候,他知道怀孕很辛苦,所以只打算要一个孩子,谁知道意外来得那么快!
“不过之之是真牛,自己做完,下午又挺着肚子去上班,换我,我才不去的,我产检直接请一天假!”
闻厌清也赞成许梦星的做法,都产检了,该休息就休息:“我记得有次她特意请假去产检,等我从会议室出来,就见她在办公室办公,说是突然想起一个数据没算,还是我强行让司机送她去,她才去的,她是我见过除了上班,没其他兴趣的人。”
“是三个月前吗?”
“应该是,我记得她那天打扮得挺好看的,不理解,来产检打扮了干嘛!”
许梦星拍了他一下:“我今天打扮得不好看吗?”
“我老婆不用打扮,就是最好看到的!”
闻厌清发现了,自从怀了这个二胎,许梦星这情绪就是一阵一阵的。
谢野知道那一天前夜,她激动得都没睡着觉,第二天,却因为程羽的那话,回了公司。
他看到一个靠墙的座位,走过去坐下,身体靠着墙,然后他就发现从这个位置看到的,全是妈妈靠着爸爸,而之之靠的就是冰冷的墙壁。
许梦星去另一间诊室,医生不让男士进去,闻厌清直接把人拉了出来:“我们回VIp去,那里我可以进去!”
“你这次在外面等我就好了,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别麻烦了。”
闻厌清不干:“不行,我得陪着你,不然我不放心。”
许梦星拿他没办法:“谢野,你在这边等下,我们去看完就出来。”
“梦星姐,你们忙,我差不多回医院了。”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点!”
谢野看着两人走远,心里是羡慕的,他转身就去敲响了旁边检查室的门。
医生见是男士:“等你媳妇检查完再进来扶她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赶紧插了句嘴:“医生,那是我媳妇。”
谢野退到一边,直到这个男人进去,他见他把老婆扶起来,贴心的给她穿鞋。
等他们出去,他才进来:“医生,您认识向冉之吗?”
医生天天看那么多病人,她怎么记得谁是谁,就摇了摇头。
“她总是一个人来产检。”
旁边的一个助理听到这里就想起来了:“老师,就是那个小姑娘啊,后来月份大了,她不好起来,都是我去扶的,我还给她穿了几次鞋,后面她不好意思,总买些小零食来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