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王后娘娘的一个孬计,把自己的哥哥的性命搞丢了,如今还在那卫国城门上曝尸示众,这令这一个王后眼里不能容忍,就连夜亲自赶回娘家,去与爹爹商议,一定要让那卫国血债血还。
王后娘娘原本是虢国的公主,这虞国和虢国相比,虢国就更加古老一些,实力也更强大一些。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丈夫,盲目地迎合那个奎阳的荒诞想法,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哥哥,去那卫国说媒,从而丧失了年轻的性命。
还有一点,是自己太过于轻敌,太相信大王爷这个人了。
因为这个大王爷,与这虢国公主年轻的时候,也是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虽然没有成功,也是因为对方族人的横加干涉导致劳燕分飞。所以,可以称得上对方是故旧。
既然是故旧,他也是太不讲人情和面子了吧,竟然把一个说媒的信使,残酷地杀害了,还羞辱尸首,悬挂示众,这他妈的,也是太欠揍了吧。
虢国公主回到娘家时刻,重要的人物,已经在堂上议事了。
“爹!我们得即刻打到卫国去,把哥哥给救回来,并让他的老爹,卫国王,以及全族上上下下,老的少的,都给我的哥哥披麻戴孝。”公主哭得花枝乱颤。
“我也想给我儿报仇啊。可是,我们两国,虞国和虢国的力量加起来,也没有他国的五分之一呀。”老王爷满面泪痕。
“那,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办法了?就让他白白地给欺负了吗?”她又哭了起来。
“公主别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效果甚微。”这时候,大哥的跟班走出来说话。
“试一试也无妨吧,你说。”公主说道。
“我们不要等到两天之后,在那个河谷里决战。我们首先打入他的老巢去,搞他一个措手不及。即使不能取胜,也给他们骚扰一下,让他们心神不宁,吃不香,睡不着的。”小跟班说道。
“你这就是一些小孩子的把戏,的确是效果甚微。”老王爹爹说道。
“可是,大王,不瞒您说,今天我是与主人一起去的,那卫国大王爷的老巢,那里的地形,地貌,甚至是他们操练的阵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跟班说着这一些,直接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似乎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大王的事情。
“你说什么?你跟我的哥哥一起去的?你为什么活着逃回来了,我的哥哥他却惨死在那里了?”公主一听他的话,就要气炸了。
“这样,你还不是死罪一条,主人被抓,哪里有仆人,还能安全地回来的道理。这岂不是,让全天下的人笑话咱们吗?你为何不逃得远远的?”公主气昏了,说着就要去抽刀,恨不得一刀劈了那厮。
“我知道,我活着回来,也是死路一条,但是,是主人亲口跟我说的,要我一定回去报个信,说一下军阵的情况,他还说,他只是一个媒人,谦虚一点,态度好一些,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危险的,还说,那大王爷,还与他有过很深的交情的。”跟班说着,也流起了泪来。
“你在胡说,那抓他的人,难道是一个傻瓜,生生地,就把你单独地放回来,通风报信,还允许你回来,泄露他自己的军事机密?”公主一声断喝。
“不是,我们已经看好一切情况之后,主人要我先回去,他才朝着卫王大营的大门,走了过去。可是,当我独自跑到那,一片树林子那里的时候,回过头,才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发现了主人,然后把他带进营门里面去了。他还回过头,朝我这边望望,看见我走远了,就对着我点一点头,大声地笑了。”跟班哭得更厉害了。
“想不到的是,那一帮子人,竟然这么残忍。我们不怕事,再弱小,也得争一口气呀。”公主这一次,恨得牙痒痒的了。
“可是,敌人太强大,才这么嚣张啊,我们能做的,就是我宁愿以带罪之身,去立功,才对得起,主人对我的信任啦。”
“那,老爹,我们就这样约定:虞国,虢国,明天夕时,集结在三神山麓,做好准备,在半夜子时,趁他们还在睡梦之中,直捣他的老巢而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公主总结出来方案来。
“可是,我看还是不怎么太妥当,他们给的战书上说,是两天之后吧?如果我们提前开战,偷袭卫门营巢,会不会被他们抓住把柄,说我们不讲信用,不仁不义呢。”老王也是年纪大了,死守江湖道义。
“爹爹,是他们不义在先,胡作非为,这也是怪不得我们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击鼓六声,作为进攻山门的信号,”公主断然决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