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过呀,如果这里地震了,可能就没有了这暗洞群落了!我也可能被塌在这千寻洞里面,被压成了肉饼子了呢。”
“那就奇怪了,是这一张鹿皮图有问题,还是这里面一切的一切,干寻洞,魔音山,都有问题?”
“你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嘛?”陆七斤很惊讶。
“五年前,我在这暗河里,亲眼见到它们,遭受诸如地震之类的灾害,天地大挪移,难道是它们还会自动还原,莫不是它们具备有了人的大脑智慧,会自动修复,还原复位不成?而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做得天衣无缝的。”子妍回想起那一年,在这个群洞里,地前山裂的一幕。
“这个哪里有这种可能性哟!你说的也是太恐怖了吧?我们现在就在这个某物的大脑里面活动吗?不可能的。”陆七斤又看了这暗河的四面八方一遍,说道。
陆七斤伸手去摸子妍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没有说胡话,那难道是那个野鸭七配散的毒素,已经浸害她的大脑了,她糊涂了?
子妍又抱起那一张图,翻来覆去地看。
她赫然发现,在那千里山川图的左下角,有一个方形的图案,那方形图的颜色,呈现出朱砂色,好像是用了朱砂仔细地描上去的,里面还刻有三个字,只是那个字太过模糊,横竖看不清楚,当然是认不得了。
当年,那白烟送给自己这一张鹿皮图,她也没有仔细地说个明白。
而且,自己清楚地记得,当时并没有这一方形的红色图案呀!
再仔细看,又发现右上角,似乎是有一个字,那个字,自己在鬼翼坡仓库里的甲骨上看见过,似羊非羊,是很少见的一个符号,它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也猜不出来。
“它不会是编号吧?”那陆七斤也凑过去,看了半天,终于来了一句。
“哦!对头!”子妍恍然大悟。
中原一带,现在都习惯了用生肖来编号,如果它是羊的话,就应该是第四卷!依此推断,
前面应该是还有龙蛇马,这三卷。
如果它是编号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个鹿皮山川图,不止这一卷!
那么,这一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自己的推断成立的话,那这一卷就不会是白烟送给我的那卷了!”
所以,我那一卷,依然没有下落。”子妍说着,就把那鹿皮卷朝陆七斤手里塞。
“这个不是我的,你拿着吧。”
陆七斤也推脱着。“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先收着。”
这个时候,身边出现一道红光,猛烈的一闪而过,接着,那小船就激烈地揺晃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该来的,还是来了!”那陆七斤一声吆喝。
子妍听闻,才明白了他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果然他要下毒的人,不是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中毒了,是事实,说这一些又有什么用啊。
两个人四处查看那个人的踪影,这个地方,除了仍然在摇晃的船只以外,看不见有其他的人迹。
“那个人估计是躲在水底。”子妍大声地叫着。
“躲着算什么男人,有种出来比试比试。”陆七斤也喝道。
小船又是一阵子剧烈的摇摆。
两个人也在小船上,随着船只东倒西歪的。
等到两个人终于站定站稳,那陆七斤就发现,手里的卷子,一阵抖动,拿到眼前细看时,它只剩下了一半。
那个人是用利刃割走了另外的一半。
这个是太可恨了!
这个人简直为了自己的私心,暴诊天物!
他为什么不整个要去或许是抢走,而是要把它毁损呢?
他要一半用处不大呀。
“他到底是谁?你一定知道的。”子妍一脸怒气地逼问那陆七斤。
“我只是凭猜测,有可能性的是有三个人。”
“还有这么多人对这个感兴趣的吗?”
“是的,因为传说中,它标注了一笔巨额的宝藏,各方势力,自古以来,都明争暗斗想得到它。”陆七斤镇定地说。
“原来你也知道这千里山川图呀,你藏得好深,不动声色的。那你要是早说,我就不会轻易地松手,给人可趁之机。”
“哦。原来你对这里的宝藏也动了心的呀!难怪深更半夜的,进到这个洞中,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吗?”那陆七斤调侃道。
“你什么意思哦?尽胡说呢。还这样对我一个女孩子说话,再说我动心,怎么啦?不应该吗?”子妍对他一瞪白眼。
“那么,现在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喜欢宝藏,还喜欢男人不?”他斜着眼睛,望向她。
“哎呦,你看着像一个君子,实则小流氓一个啊!”子妍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说这种话。
“哦,哪个男人不思春呀!否则就不正常了!跟流氓无关呀。”
那陆七斤,倒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那藏宝图被人抢走,不去追,反倒有心情,在这里高调地谈论女孩子。
“我跟你今天说个明明白白的,我喜欢的人,早就有了,你别动歪歪心思了啊。”子妍的头仰得老高,一副不在乎他的样子。
“那你故意的在我的面前脱光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呀!”那个陆七斤,问出来这样句令子妍震惊的话来。
“是吗?我记不太清楚了啊。”子妍隐隐约约地记得,还真的是有这一回事,那是在自己的身上痒得要炸裂的时候,确实有脱过。
“我是很尊重女人的,尤其是你的,要不然,换成别人,在那个时刻,那个环境里,你就一定遭遇毒手了。”
“那,我岂不是还要对你感激涕零不成?”子妍又一瞪白眼。
“哈哈哈,有意思。咱们现在就去找那鹿皮卷吧。”陆七斤爽朗地一笑。
“找啥子哟,不要它了,我们去找你的臭老大,要解药,你记着,过了第七天,你就任凭我发落了。”
“这个解药,我真的是没有太大的把握,那就选择任凭你发落吧。”
子妍碰到这种人,闻此胡言,欲哭无泪。
两个人正要启程,那子妍的后背,又一阵奇痒来袭,隔着衣服狠劲地挠,更加的心焦烦躁,可怜的她,在那里不知所措地乱挠挠。
“哎呦,要是下一场雨,说不定就会好多了。”她自言自语的。
“那我们马上去一个地方。”这话倒提醒了陆七斤。
他划着船,东拐拐,西转转,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暗洞,不知道横渡过了多少条河流,前面听到了飞瀑直泄而下的声音。
小船箭一船地划到一个大瀑布前。
子妍抬头一看,那个瀑布,立马想起了奶奶烧水的炊壶。
那山体轮廓,那场景,对,是一样的。
这只不过是放大了的,一个巨型的炊壶,顶上面白烟飘飘,雾雨朦胧。
那瀑布的水像是从一个大壶的翘嘴里,倒出来似的。
是不是有人,依着山型,造了一个巨大的炉子,在这里面,不停地烧水,壶盖上不停地冒起白腾腾的水气,那壶嘴里,不停地倒着水。
不知道这水是不是有温度的。
只听那陆七斤说道:“我在这入口的石头上,给你把风,你去好好地搓一搓吧。”
子妍高兴了,心里想到,这个人还是很细心的。
这个男人,真的还不错,他不用看图,就在这么复杂的洞暗河中,找到这个瀑布。
子妍远远地看着那一块大石头旁边,陆七斤斜躺在那里,那半卷鹿皮卷,就放在那石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