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时没从原来的剧情转过来,宝贝儿今天的稍微有点虐,明天争取拨乱反正,别打我,可以拿书评来砸我!么么哒!》
南宫辰傲追出相府门口的时候,相府门口儿早已经没了人影。
侍卫瞧着自家相爷,外袍还是湿哒哒的,显然是沐浴过后还没来得及擦干。
便以为自家相爷,是要追晴川姑娘,恭敬地禀道。
“相爷晴川姑娘的轿子,已经走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
“方才可有别人,同晴川一同出府?”
南宫辰傲盯着往听雪小筑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问。
“回相爷,同晴川姑娘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公子。”
只是方才进去的时候,明明只有晴川姑娘一人,那小公子是哪里来的,侍卫心中虽然疑惑,但是没有敢当着自家丞相的面儿说。
感受到自家相爷浑的冷意,侍卫以为自己只说了模样俊俏的小公子,相爷这是误会了,赶忙又解释。
“那小公子应该是晴川姑娘的小厮。”
侍卫解释完,退到一边儿,不敢再开口。
小厮?又给他扮男装!她扮上瘾了不是。
现在不用看见她穿男装,哪怕堪堪只想到,都会让他回忆起自己硬生生掰弯自己的那段日子。
南宫辰傲深吸了口气,攥紧拳头。
听雪小筑。
晴川将芷怡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吩咐婢女为她上了一壶茶。
闻着淡淡的茶香,看着面前的美人儿,芷怡鬼使神差地问。
“难不成南宫丞相,来晴川姑娘这也只是喝茶?”
晴川勾了勾笑,“每次相爷来定然是要喝酒的。”
“小爷也要酒!”
小脸儿上浮起怒意,喝酒?喝酒干嘛?喝酒定是来助兴的。
不对,是助~性的!
南宫狗贼好样的。
“不知道小公子该如何称呼?”,晴川坐在琴旁,笑看向芷怡。
“李止”
晴川垂眸,拨了两下琴弦,掩去眸底的凄凉。
她在听雪小筑这么多年,识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眼前的这位虽然是男子装扮,但是一看便是一朵柔媚娇花儿。
何况方才在给他施针去取帕子的时候,她无意间在屏风后的桌案上看见两幅画像。
一幅是许久之前画的,画的正是一身太监服侍的人,与此刻一身男装的这张脸别无二致。
另外一幅当时墨迹尚未干,一看便知她去之前刚刚画完的。
画上女子乌发如瀑,肤若凝脂,明媚皓齿,眉若弯月,双唇绛点。一身月白色罗裙 缭金镶银丝边际,水芙色曼纱轻挑不盈一握的腰际,宛若月中嫦娥,清丽绝伦。
哪怕是痴傻之人,也能够看得出来,那画上的女子与另一幅的小太监,是同一人,而不过都是眼前的俊俏小公子罢了。
晴川的心酸胀无比。
“公子想要听一些什么曲儿。”
芷怡显然没有兴致听曲儿,她只想知道南宫狗贼,不对南宫王八在这做什么。
“南宫相爷在这做做什么?”芷怡问完,恰逢丫鬟端了一壶清酒,没等丫鬟上手,她径自给自己斟满一杯,一口闷了下去。
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瞬间浮上一抹嫣红。
晴川掩去眼底的落寞,淡淡地开口。
“公子以为男人来到这听月小筑,莫不是只是听听曲儿,看看美人跳跳舞?”
南宫王八好样的,又闷了一杯酒,芷怡有点飘儿。
酒壮怂人胆。
芷怡从椅子上起身,推门而出。
听雪小筑的老鸨花嬷嬷,正扭着巨臀甩着帕子,捏着能让她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的嗲音,站在楼梯口处招揽客人。
在风月之地淫浸多年,又是这听雪小筑的管家人,花嬷嬷一眼便看出眼前这醉眼朦胧的小公子,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花嬷嬷瞬间眼神亮了亮,只是还没等她张嘴抛出橄榄枝,眼前的娇人竟然直接问她:“你这听雪小筑还缺花魁不,看我可否?”
说完一头如瀑布般柔滑的墨发,倾泻而下,嫣红绝色的颊上女儿媚态无匹。
一楼散客里不知是谁带头吹了个口哨,瞬间将氛围推向高潮。
“是雏儿不?是本少爷要拍他初夜!”
“不是雏儿,也无所谓公子我也想跟她春宵一度。”
“花嬷嬷别磨蹭了,快说这美人得多少银子……”
淫言浪语,虎狼之词瞬间占满了一楼散客……
“公子别急,嬷嬷我啊先带这姑娘去梳洗打扮一番,待会儿再出来见大家。”
眼前的女子,美的似是精雕玉琢的兰花儿,高洁而清雅。水漾的美眸,如深秋的清潭不染纤尘。
这般美人儿,若是能够留在听雪小筑,定然能让听雪小筑在自己的手中再展新的辉煌。
只是她周身的气质,都不像是能进这勾栏之地的人,自己虽然爱财,但是也是不敢贸然答应这女子,给自己惹下大麻烦。
“不知姑娘,为何要留在这烟花之地,可是有什么苦楚。”
花嬷嬷一脸打量地看着芷怡。
没想到这古代的酒够劲儿竟然这般大,芷怡显然是醉了,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心眼子比体重还沉的老鸨不敢接收自己。
然后她有些微晃地走到花嬷嬷身边儿,原本就水漾的眸子瞬间被雾气填满,樱红的小嘴儿轻张。
“小女子散尽家财供未婚夫考取功名,今年江南遭遇洪灾,来盛京寻找杳无音信的未婚夫,岂知这负心郎早已娶了高门女,还说不认识小女子……”
妥妥地古代版的陈世美。
说完芷怡掩面哭泣,伤心欲绝,看的花嬷嬷心都碎了,连忙安慰。
“姑娘且在这听雪小筑住下,嬷嬷保准儿让姑娘红透这盛京城。”
嬷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姑娘可还是……”
虽然老鸨欲言又止,但是芷怡也猜到了她要问的是什么,将云萝水袖掀起露出手腕儿上的守宫砂,她看见了老鸨眼底的贪婪与笑意。
那笑容不是对她,而是对即将到手的金灿灿黄金。
花嬷嬷看着在台上跳着她见所未见舞蹈的妖娆美人儿,连她这在烟花之地待了半辈子的女人都有些血脉贲张,何况那些本就爱寻花问柳的男人。
有些不屑地瞥了眼楼下那些,恨不得将眼珠子丢在美人身上的男子,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堪入耳。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人多了,她的生意才会红火,而恰恰这些她最痛恨的男子却还是自己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