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世离开京都前,似乎曾经听徐明曦提起过徐府中有一房被逐逐出族谱,当时也未曾有过多关心。
看如今状况,八九成就是三房了。
虽然脱离了徐家,可是后来徐府全家入狱,甚至还牵连了旁支。只有被逐出族的那一房幸免于难,不知所踪。
若非如此,想来也不会有徐弦月孤身冒险为他收殓尸骨。
虽然他已经知晓徐明曦也是重生,必不会坐以待毙,重蹈前世覆辙。
但是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准呢?
既然徐家三房无靠山,那就他来做这个靠山。
秦越川看向徐三老爷,微微点头示意知晓。
“徐三老爷拳拳爱女知心本王敬佩。
即是如此,若有需要,本王可助一臂之力。”
徐远山听到他的话又要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他满目感激道:“王爷如此厚恩,徐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若有来日徐某能尽绵薄之力,还请王爷不吝开口!”
秦越川听闻此话觉得是个好机会。
“既是徐三老爷如此说来。本王却之不恭,此后,徐三老爷身后皆有本王,你尽可放心。
行商一如往常,不会受半分委屈。”
又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徐远山:“这是容王府令牌,见令如见本王。
即便是有难处,各地府衙尽可使用,护你在外周全。”
徐远山与徐弦月具是震惊又感激。
容王这是愿意当他们的靠山吗?
徐远山握紧手中令牌,坚定地说道:“徐某以后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二人又是商谈盏茶时间。
徐远山便要拉着徐弦月起身告辞。
秦越川察觉不对,出声道:“徐三老爷这是要去往何处。可有屋宅安身?”
“此后没有什么徐三老爷了。王爷大可不必如此称呼。我无官职,称呼我为老徐即可。
我在京都早些年尚有一座旧宅,不及徐府宽敞,却也足够我们父女二人生活。”
秦越川斟酌道:“既是旧宅,怕是就未修整吧……房梁屋舍恐要清理一番……
不若你们先暂居容王府,待屋宅修葺完善再行入住也无不可。”
“这……”
徐远山不自觉的看向徐弦月。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容王说的有理,她的宝贝闺女总不能如此将就。
罢了,既然已经暂居容王府这这日子了,也不在乎多住两天。
总归,听容王说月月在此暂住是对外保密的。
便也不在推拒,“如此,恕我父女二人多叨扰几日了。”
“徐叔客气了。”
徐远山听此称呼受宠如惊:“不敢担王爷如此称呼。”
“徐叔无需多虑,论年岁你长我许多。且只是称呼而已,我府上管家依照年岁我亦是称他张伯。”
秦越川都如此说了,徐远山只能喏喏应是。
徐远山被安排在临近徐弦月的客院。
未过多时,徐远山声称此行货品生意需要处理后续,报备过后,
便匆匆出了容王府。
约莫申时左右,小蝉突然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老爷被徐家人轰出来了。”
“什么!”
徐弦月听罢,也顾不得易容,扯了面纱匆匆往容王府门口赶去。
却在门口遇见了刚刚回来的徐远山。
生怕他吃亏,徐弦月快步上前,仔细扫视一圈,关切道:“爹爹怎么不和我说突然回徐府了,可有吃亏?”
徐远山面有不快,但是看到了徐弦月强扯出一抹笑容:“是月月阿,爹爹没事。只是实在气不过,处理了生意上的事,回徐家同他们理论了几句。没想到那群没良心的竟然将我轰出来了。哼!
不过,也无所谓,总归是要明面上撕破脸的,月月不要担心。”
徐弦月仍是不放心。
嗔怪徐远山这么大年纪行事怎么还如此孩子气。
“我不委屈,能离远了那些牛鬼蛇神我高兴还来不及,爹爹以后万不可如此莽撞行事了!
若是吃亏受伤,我会难过的。”
“唉!唉!好,爹爹知道了。”
听着自家闺女如此熨帖的话徐远山心里比灌了蜂蜜还甜。
父女二人互相唠叨着回了客院。
秦越川听青阳禀报了刚才徐府门口的闹剧,冷冷牵唇一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那就,老账新账一起算,青阳今夜计划别忘了!”
“是!”青阳听后,按捺不住脸上的兴奋,抱拳应是。
月黑风高夜。
徐府众人皆沉寂在梦乡之中。
一抹黑影自徐府上空闪过。
若是不细心留意,只会被当成是一只鸟儿一掠而过。
青阳一身黑衣,黑巾覆面。在主院门口悄悄打量着。
凭气息,他已经明显察觉此处有4个暗卫隐匿其中。
若是各个击破则会动静太大,怕是还未完全解决掉他们就会惊动主卧睡着的徐广海和杨氏。
青阳沉思片刻,从地上捡了几个石子。
“咻咻咻”弹射到树上,墙上,屋瓦上。
立刻有2个暗卫敏锐出声:“谁!何人如此大胆,敢闯尚书府!”青阳又弹射出几颗引他们抬脚,点起轻功,出了主院,向着生源处追逐而去。
只剩下两个就好办了。
青阳也不隐藏身影了,就这样大喇喇的出现在院中。
院中暗卫见他孤身一人,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暗卫即刻冲出想要抢占先机,一举击中青阳。
却不过三招便被青阳制住。
以手成爪,直锁咽喉,无声拿下。另一只手朝他后颈一劈,直接晕死过去。
轻阳直接将他丢在角落。
另一暗卫见此知此人身手不凡,想要逃跑去搬救兵。
被青阳一个跃起拦下,亦是掐上了他的咽喉,威胁到:“不想死就配合我,我保你无恙!”
那暗卫面对如此悬殊实力,只得服软。
很快,被引出去的二人折返回来。
悄悄询问剩余二个暗卫:“可有异常?”